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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CP啟紅啟(張啟山/二月紅)

。段子啟紅紅啟不定, CP敏感者勿入

。下方人稱依各題而定,自行帶入

。段子各自獨立,有些可連接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 三年前你遇著個險斗,差點折在裡頭。

        大夥窩在幾寸大的墓室,想來無事,乾脆提筆寫起遺書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佛爺,您咋不寫?」

        那時你撚著一根菸,揚頭笑道,「那張某就應景寫張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 接過夥計給的紙,思忖會,只在紙上留下寥寥幾字。

         『甚好。』

        後來的後來他成婚了,和麵攤的丫頭,大喜當日你正在倒斗,沒來得及趕上。

        許多年過了,那封信早在回來時就扔進爐子裡,你身邊的書生不禁惋惜當年你沒選擇給他就燒了。

        當下你只是一笑置之,倘若這時仍在斗裡,可真好。

 

陽 春 麵

 

        九門難得一起策劃大事,多久了,你終於看見那道身影出現,腳下軍靴一頓,仍是喜不形於色。

        只不過他依舊漠然,似是事不關己。

        「二爺,事成張某請你吃碗陽春麵。」你立在他身後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 他沒回頭,從這角度你能瞅見他的嘴角微微上翹,「有勞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紅老板,軍座差我送來的。」當時他正忙著遷居,撇頭看了眼便雙手接過擺在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 待副官回報時你正翻著報紙,手停了一會目光瞥向遠方,你沒說,他也沒說,而你們都瞭解。

        後來,你深陷黨內紛爭,舉家牽連,你被押到北平,和他再沒聯繫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多年後路經長沙,紅家莊舊址早已成高樓大廈,滄海桑田。

        對著長沙發愣,憶起多年前的往事,你沒讓屬下說是你自個煮的。

 

        你仍不知道,二月紅有沒有吃那碗麵。

 

生 死 相 依

 

 

  無論是你或他,都改變不了預定的結局,相識之初便為局,爾後的算計不過添增局的盤根錯節,即便一切歸零仍會如此結尾,沒為甚麼,命數不可敵。

  你總想人定勝天,但若是人來控局呢,怕是自己也無法保證能全身而退。

  他垂著眼,透著長久身不由己的疲憊,你們都是人,同樣的骯髒污穢, 日夜遊走在生死之間讓你們逐漸麻木,對周遭蛻變快速的人事物,也對身邊頹敗迅速的人心。保家衛國全是幌子,你們不過是想活著,即便是不堪的活。

  但如今你們都累了,只想平靜走完剩下的長程,在短暫喘息間尋求片刻寧靜。

  你曾想過,像你這樣的人必然不得善終,卻沒料到以此結束,上天待你不薄。

        此時此刻和他躺在一起,對於未知的死劫反倒無所畏懼,你不奢望能保全屍,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或許吧,因為是同類。

 

  一塊碎石自谷口跌落,你翻身護住他,汩汩鮮血順著軍服流下, 「我有私心。」

  「我也有。」他扯著你的衣領將你拉近,對著薄脣狠啄深吻,鳳眼微瞇,多少年過去他還是那麼好看。

  塌陷過程瀰漫的腥甜血味、複雜情緒和隱忍已久情愛的交織讓你沉醉,最後這個局設得正好,你沒開口問他,就像往常對他一般,你沒半次把話講實,只是將計就計,肩上負擔你沒一刻忘過,正如他從未忘記背上漸而冰冷的溫度。

  甘願沉淪吧。

  以情代酒,不醉不歸。

 

一 往 而 深

  

  繁華落盡,拖著文革舊疾,一生驕傲的你打起輕生念頭不下五次,卻總在脆弱時想起他。

  與你同樣的驕傲,不願妥協天命的他。

       「二爺,待我還你一個寧靜。」

       許是那聲二爺,令你身陷其中,明知曉結局卻願奮力一搏。

       院外桃花又謝了,可故人歸期仍未至。

       桃花釀一缸缸埋在樹下,至今已是三十五個年頭。

       算了,今年開一缸請丫頭喝吧。

       拄著拐杖起身,你朝北方敬酒。

       佛爺,東北的土住得可慣?紅某已無力氣替你除草了。

       不過今年東北氣候十分異常,暴風雪不斷,想是草也沒法長。

       杯中酒一飲而盡,恍惚間你瞧見那正氣凜然的人,意外勾著淡笑瞅著你。

 

       情不知所起。

 

 格 爾 木 療 養 院

 

        黑膠片隨著老唱機打轉, 烘托四周斷井殘垣,帶出那段似水流年。

       「值得嗎?」他的話在耳際迴響,那時的你剛成就大義,你沒多想他話中隱含想法,逕自走上不好上的樓。

        你擺了擺手,不再細想。

       「老總,這些資料怎麼辦,還要嗎?」

        你抬頭,看見牆上那楨黑白相片,想起那個難產逝世的女人,到底有些愧疚,起身將相框拆下來放在懷裡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昔日的九門提督全死了,死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「燒了。」

 

總 要 有 個 人 被 人 恨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您明明有辦法的,對二爺的夫人也是,對老六也是,甚至對那些出生入死的伙計,您到底在謀求什麼!」

        狗五用著此生最大的力氣向你嘶吼,轉身的你腳步只是一頓,步伐不變地往松花江盡頭走。

        沒人懂的,那夜你曾拿著槍抵著自己的太陽穴,總在午夜時分澈底失眠,以滿地的菸頭說服你是沉睡的。

        連著他也寧願死守一方唱著花影重疊的戲,從不過問你的死活。

        松花江的盡頭在哪?眼前可見的只有皚皚吹雪,四周白茫茫的辨不清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 若你真的強大到能改變一切,不如一死了解吧,乾脆。

        可惜,天不曾從人願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去杭州吧,把這一切都忘了。」

 

一 九 四 五

 

        院子外不到十里處的大坑在今年暮春長出新芽,在夏時一片蓊鬱,鳥獸經過偶爾棲息,仿佛將那當作新棲地。

        五年前鬼子的炸彈聲似在耳邊響起,自此落下病根的你在這段日子不停耳鳴,如今那坑也被填平了,人們習慣了抗戰的生活,這裡,甚麼也沒發生過。

        「八年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 朔風漸起,你裹緊身子,多年未練功的你畏寒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 遠遠地你看見一個身影,軍綠色披風已然破損,軍銜模糊,面上帶著久未清理的鬍渣,只是鄉音無改。

        來人拖著歲月痕跡,身板不再是往日的結實,反倒有些削瘦,但氣勢依舊,背脊直挺,他眸底含笑,「二爺,近來可好?」

        再見已是塵滿面,鬢如霜。

 

浮 生

 

        「罷了。」你忘了這是第幾次,那張熟悉的面龐淡然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 你貼近那微涼的脣瓣,瀕死之際是那麼冗長,漫長的令你發慌。

        陣陣狂風堵住耳畔,你什麼也聽不清,只抓牢他嚥氣前的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 他說我們,一如蜉蝣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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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將近半年沒動筆了抓段子練一下,希望沒有太多bug和ooc

  因為愛他們加上亞子大噗上安利所以轉成啟紅啟發現仍舊萌

  之後來寫餓很久的漾冰,最近褚公太帥想ㄔㄨㄥ康他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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